以法之名直到郑雅萍审问李人骏,才知,陈胜龙为何要除掉王彧
万川矿出事那会儿,我正蹲在菜市场买猪肉,隔壁卖鱼的老张头举着手机直嚷嚷:“哎呦喂!矿里塌支架了!死了七八个!”我手一抖,秤砣都差点砸脚。那矿上的工人大多是附近村的,平时见了面都点头打招呼,这一下子没了人,家属们哭天抢地的,有位大娘蹲在矿门口,手里攥着儿子的照片,哭得直抽抽,嘴里念叨:“娃前儿还打电话说发工资了,咋就……”
消息传得比野火还快,才过两天,调查组的人就摸到了矿上管事的姜红军家。这姜红军在矿里算个人物,平时见着工人都板着脸,说话跟下命令似的,谁承想他家里头藏着这么多猫腻。调查组的人推开门,跟扫货似的往外搬东西——床底下的蛇皮袋鼓囊囊的,一打开全是红票子;衣柜顶的木箱子锁得严实,撬开一看,二十八根金条码得整整齐齐,在太阳底下晃得人眼晕。姜红军的媳妇当场就坐地上了,拍着大腿哭:“这些钱都是脏的!都是他拿矿上的命换的!”
这事儿算是彻底捅破天了。姜红军自个儿也慌了神,刚想脚底抹油溜,可调查组早把路口堵得严严实实——连他藏在后院地窖里的烟酒都被翻出来了。人还没反应过来呢,就被押上警车往江南市送,说是换个地方审,省得有人给他通风报信。
审他的洪亮是个暴脾气,往审讯室一坐就把茶缸子一磕:“姜红军,矿难那晚你搁哪儿猫着?干啥去了?”姜红军一开始还装傻,盯着墙上的钟不说话,心里头琢磨着孙飞他们肯定得赶紧来捞自己——这些年给的好处可不少。可洪亮哪能让他蒙混?“啪”地把一摞账本和矿难录像甩桌上:“你瞅瞅,这是你拧螺丝的监控!螺丝本来松得跟晾衣杆似的,你一紧,支架‘咔嚓’就塌了!”
姜红军的脸“唰”地白了,裤裆都湿了一片,声音抖得跟筛糠:“我……我就是想多赚俩钱儿,谁知道会出这么大的事儿……”原来他早收了孙飞的好处,故意把松了的螺丝拧回去,就等着矿难发生,好让天龙集团趁机低价收购矿上的股份。
这事儿就像捅了马蜂窝,孙飞作为姜红军的上级,早被他拉下了水;谢鸿飞、兰景茗这些跟矿上利益挂钩的,一个个都被揪了出来。网越撒越大,连管案子的李人骏都沾包了——他当时正查天龙集团老板陈胜龙的旧案子,叫万海案。那案子本来就缺关键证据,唯一的证人王彧,偏偏在李人骏查到节骨眼儿上死了,死得还蹊跷,就在李人骏眼皮子底下。
调查组的人直接堵在李人骏办公室,拍着桌子问:“王彧咋死的?你是不是护着谁?是不是灭口?”李人骏急得额头上的汗珠子啪嗒啪嗒掉,手忙脚乱去擦,把桌上的文件都弄乱了:“我冤啊!真没人让我杀他!”可这话谁信?他媳妇柳韵跟陈胜龙走得近,早就在圈子里传开了;再说李人骏自己,还低价买了陈胜龙的房子,这关系能清白得了?
要说这陈胜龙,可真是个狠角色。早年在街头卖过煎饼,后来不知道咋的就成了天龙集团的大老板,手段硬得很。万川矿的事儿就是他策划的——为了吞矿,啥招儿都使得出来。王彧知道的太多了,当年万海案他当会计,账本都在他手里;还有陈有才,也是个关键人物。陈胜龙怕他们说出去,干脆一不做二不休,让王彧“意外”死在李人骏身边。
王彧死的时候,我听在场的人说,他倒在地上,眼睛瞪得老大,手指头还指着李人骏的方向,嘴里模模糊糊念叨着“陈…胜…龙”。李人骏当时脸都绿了,腿肚子直打颤,跟筛糠似的。打那以后,他的日子就没好过过,调查组的人天天盯着他,连他老婆柳韵的账都翻了个底朝天——听说柳韵的银行卡上突然多了笔钱,正好是陈胜龙买矿的钱数。
最逗的是孙飞他们,一开始还觉得姜红军能扛住,结果听说姜红军在江南市把啥都招了,一个个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。陈胜龙表面上还跟没事儿人一样,开着豪车出入酒店,可私下里早让手下人把能烧的文件都烧了,能跑的关系都跑了。可他忘了,这世道讲究“天网恢恢”,姜红军的口供就像根线头,轻轻一拽,整个网就散了。
现在这案子还在查,听说陈胜龙的天龙集团账户上多了笔不明来源的钱,跟他当年买矿的钱对上了;还有矿上的几个工人,也开始陆陆续续说些“当年怪事”——什么支架明明该换没人换,什么安全检查报告是花钱买的。这些零零碎碎的线索凑一块儿,陈胜龙的好日子怕是快到头了。
说句实在话,这事儿看得人心里堵得慌。矿工们在井下卖命,汗珠子摔八瓣儿换口饭吃,上面的人却在算计怎么吞矿、怎么杀人灭口。好在现在有调查组盯着,再大的官儿、再多的钱,也别想一手遮天。
亲爱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?欢迎在评论区留言讨论!